夏至

腦洞回來時陸續更文

【源德】Tough Missions [ 第一章-下]

【Tough Missions 第一章-下】


【預警】源德,陰間使者x神秘殺手,輕鬆向,OOC。


本文和  @维克的Lullaby  合作,一人一章節。屬於有靈感就會更的那種神奇的接龍文。



 

 ——

到底多久沒睡了?

男子睜著混濁的雙眼無語望著青天,坐在公園的長椅上默默看著面前的一群鴿子發呆;默默的將手中的麵包撕成一小塊,丟向鴿群處,嘴饞的鴿子像蝗蟲過境似的咬了一口、又一口。

楊菊花最近睡的很糟,
不,應該說,根本沒辦法睡。
莫名其妙被兩個人追著跑,若是女的可以當作是豔福不淺。

被兩個男的追的算什麼豔遇,
還他馬的怪事一堆。

「西八,給我滾開,沒看到他肚子正餓著,還搶他的麵包。」語音剛落,一個熟悉的身影現身在男子身旁,鴿子被突如其來的身影嚇得展翅高飛;
殷使者將手親熱的跨在男子肩上,對著目瞪口呆的男子親切的笑了。
 
帥氣的笑容再怎麼魅惑、親切,在男人眼中 都是不懷好意的毒藥。
「等等,你怎麼就自己先跑來了。」男子左側飄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,肩上感覺一重,相貌可愛的男孩現身出現在男子的身邊。

「嗨,又見面了。」
 
被左右夾攻的男子,已經呈現了半放棄的狀態,吐了一口大氣。
自從被這兩個奇怪的男子纏上之後,身旁總是發生奇怪、無法解釋的事情,
這兩個奇怪的人 一個說自己的陰間使者、一個說自己是西方撒旦派來的,

遇上了神經病? 這兩人還病的不輕啊,
這世上哪來的陰間使者、跟撒旦的手下,我看是從精神病院出來的還差不多,
男子無力地在心裡吐槽著。

他只是拖延症很嚴重的作曲家而已,到底招誰惹誰了?

「你們到底想要幹嘛?」
楊菊花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,殷使者把手中把玩的帽子戴回他的頭上,從懷裡掏出名單出來,

「啊,是該辦正事了;是這樣的,再過五分鐘你會被麵包噎到,窒息身亡,而我呢,等等會替您引路到陰間⋯⋯」
殷使者還在滔滔不絕的與楊菊花親切的說明下地府的行程,好似楊菊花預定的是豪華地府遊的行程⋯

在旁的金在德白眼不知道翻到哪裡去了,
虧他一心一意想要會會傳說中的殷使者是如此厲害,沒想到居然是個嘮叨王;
壽命已到盡頭的亡者,就直接帶走就是,哪來那麼多閒話家常;

「你對他說這麽多幹嘛?」語畢,楊菊花覺得胸口有個硬物抵住,一旁的特務不知何時拿出手槍指著男人的心臟,猛然回頭的楊菊花只見金在德放大版的笑臉。

「你們⋯到底要做什麼?」一旁的男人汗流浹背,身體不自覺的輕顫著,渾濁的雙眼瞪著對他甜甜笑著的特務,一股寒意從頭灌到腳底。

「已經讓你多活了一段時間了,你也該上路了。」
一旁的金在德像是想起啥似的,也學起殷志源親切的說明,
「啊啊,不會很痛的,我技術很好;若你不乖乖的就範⋯那可能會很痛,我可是在撒旦底下學過不少折磨靈魂的方法⋯⋯」

金在德一臉天真地著說出恐怖的話語,一旁殷志源不禁慶幸自己也是同行,被他捉拿到的”靈魂”的下場看來也不好過,這種看起來天真無邪的人才是大魔頭。

語畢,特務勾起了無害的微笑,似乎剛剛那些話從沒說過,眼神一轉犀利,

「⋯西八,我要報警⋯哪來的瘋子」楊菊花試圖掙脫著,

咻,像是煙火炸裂的聲音,

男人的痛苦的悶哼了一聲,隨即有重物倒地的聲音,男人的腳還微微抽蓄著,用力的大口呼氣,像離水的金魚嘴一開一闔,很快的就沒有了氣息。

18:15

憑空飄下了一張亡者的引渡木牌,殷志源伸手將它攔截下來。
亡者 : 楊菊花,死因﹔心肌梗塞。

殷志源遮著眼隨手變出一張毯子,將亡者的身體蓋起來。
奇怪的是,男人的身上並沒有血跡;仔細一看,除了男人的臉上有痛苦掙扎的表情,看起來很乾淨(?),出乎殷志源的意料之外;

果然東西兩派的作法不一樣啊,西方果然夠直接。

「……你真的很遜啊,之前你的業績該不會是灌水吧?」
金在德將手裡的槍收進衣服裡,一臉調侃的取笑著殷志源,將手擦了擦;
他早就想會會殷志源了,他恐怕自己也不知道他在西方地獄裡名聲響亮,可說是傳奇的人物,居然怕血怕成這樣。
 
看來也沒什麼嘛,金在德有點不以為意。
殷志源挑著眉毛看著金在德道:
「為什麼你可以開槍取他性命?我們規定是等待他死亡的時刻,再收魂的。」

「我可沒有”開槍”取他性命,只是強迫心臟停止而已,對於不受控的名單人物,這樣做在西方不違法,撒旦大人可喜歡的。」
 
楊菊花的肉身開始產生一些奇特的變化,一抹淡灰色的身影從的地上掙扎著爬起來。男人的靈魂努力地想留在自己的肉身裡,有股無形的力量一直將男子拉離開他的肉身,迷迷糊糊的亡者開口

「⋯我怎麼躺在地上啊,你們這些瘋子!瘋子,我要叫警察把你們抓走!」

「你已經死了,隨我而來吧。」
殷志源拿著引渡木牌,回答著楊菊花的問題;沒注意到一旁的金在德默默地拿起了剛剛的槍,又再次的對準男人,快速的開了一槍。被射中的楊菊花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帶引著,沒一會兒就被收進金在德的槍裡。

只是瞬間的事情,而一旁的殷志源目瞪口呆的看著一切的發生,
「…等等,你做了什麼?」

「收魂啊,看不出來嗎?」

「我們的協議不是你幫我抓嗎?」

「啊,但我可沒有完全答應啊。」
金在德皮笑肉不笑的,
「撒旦大人有特別交代過,這個罪犯的靈魂要毫髮無傷的帶回,很抱歉了。」

這個狡猾的松鼠,殷志源翻了翻白眼,一個轉身就要搶了金在德的槍,
金在德倒也不慌,微笑著看著殷志源用力敲擊槍托,想要把男人的靈魂請出來。
「這樣他會頭暈的,」金在德低頭看著玩著他的指甲。

「你 !」殷志源無功而返、到手的業績就這樣被金在德用招數騙走,甩了半天的槍還是沒辦法將亡者的靈魂抖出來,
憤怒地將槍枝往地下丟,槍枝傳來男人的悶哼聲,

「……可以不要甩嗎?我頭很暈」仔細聽,依稀可聽到男人乾嘔的聲音。

金在德彎腰將殷志源丟在地上的槍枝拾了起來,扮了個可愛的鬼臉,
「好了,我的任務達成了;很高興認識你啊。」
殷使者察覺金在德要逃走了意圖,兩人開始一陣”扭打”;
殷志源出乎意料外的格鬥技巧高超,兩人一會現形在出公園大理石雕像上、
一會出現在草地中扭打;

碰的一聲,金在德用力的摔在椅子上,
使者的手扣住他白皙的脖子,將他固定在公園的長椅上;
痛苦掙扎的金在德也不是省油的燈,利用殷志源怕血的弱點,變出被車碾過的七孔流血噁心的臉反擊。

「……西八,以為這樣我就會怕嗎?」
殷志源閉上雙眼,將頭埋在金在德的脖間,手也不安分地往金在德的腰間搜索槍枝,摸了半天,還是摸不到。

該不會放在褲子裡面吧,殷志源沒多想,將手探入金在德的褲子裡面一陣摸索;
引來懷裡的人一陣顫慄,用盡全身力氣將殷志源踢開;
 
金在德用力的一腳踢開趴在他身上”亂來”的殷志源;
被突如其然的撫摸嚇得連鬼臉都懶得維持, 
「你是變態嗎?」
金在德臉紅的收拾身上的殘局,奶白色的肌膚若隱若現的透出,黑色禁慾系的襯衫多了幾分說不出的魅惑;

而美中不足的是,這麼美好的景色的主角是個漂亮的男子,殷使者暗自覺得可惜;

「你這個大變態!!」
“砰”的一聲,金在德留下了一句咒罵就消失在殷志源的面前,而殷志源看著金在德憑空消失的背影,反而勾起了一個微笑。
「你以為你跑的走嗎?」

——

暗巷野貓懶洋洋的趴在牆頭上,拱起身體伸了一個懶腰,慢條斯理的舔著趾甲。

 「⋯啊啊啊啊啊,痛。」
氣喘吁吁的金在德突然現身在暗巷上,不小心撞到一旁的電線桿,壓抑的吶喊;
野貓瞪著突然出現的金在德,打了個大呵欠。

「⋯西八,殷志源這個變態。」
金在德覺得身體燥熱,他把一切歸功於剛剛與殷志源打鬥過後的現象,絕對不是被摸了一把還覺得有點舒服,絕對不是。

滿身狼狽的金在德站挺了身軀將自己打理乾淨,摸了懷中的槍枝心裡還是有點得意,
「殷志源也不過如此,我還不是簡單的就搶走他的任務。」

金在德從懷裡拿出槍枝出來,赫然發現槍枝不知道何時被調了包,一時氣憤之下,用力的將假槍摔到地上,假槍落地同時傳出了殷志源充滿磁性的聲音,

「以爲這點雕蟲小技贏得過我嗎?」,金在德目瞪口呆的聽著殷志源在假槍裡預錄的十則對他嘲笑的言語。差點氣到臉孔變形的金在德突然想起什麼似的,微笑了起來。

「老子陪你玩!我不信我贏不了你!」

——

閻王:殷使者啥時把楊菊花引渡回來啊,他在審判前要幫我們改一下鎮魂曲啊!都用了一千年了。



撒旦:金在德到底什麼時候把楊菊花引渡回來啊,還要叫楊菊花在超生前改一下地獄的催魂曲,狂野哥德風格也能接受!

 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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